李光耀: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我们已经征服了太空,但我们还没有学会如何征服自身的原始本能和情绪,这些本能和情绪对于我们在石器时代的生存是有必要的,但在太空时代却没有必要。

我们想要一个公平的社会,我们想给每一个人提供均等的机会,但在我们的思想深处,我们从来不会自欺欺人地认为存在两个在毅力、动力、敬业程度、内在禀赋等方面一模一样的人。

人的思想不只来自阅读,你可以从书本中获取,但如果你不把书本知识同自己的情况结合起来,书本知识就无用武之地。

我成长于三世同堂的家庭,这就不知不觉地使我推崇儒家思想,这种思想会潜移默化地渗透进你的大脑。儒家思想认为如果人人都争做“君子”,那么社会就能实现良性运转。

我们遇到了街头恶霸,如果我们没有体验过这种磨难,那么我们就会被打到。如果我们从未感受过忧患,就像一条狗被圈养在篱笆后面的小屋里那样安全无忧,那么当我们身处危险重重的车流中就会被碾压而亡。

我的人生不是依靠某种哲学或某些理论指导的。我把事情办好,让别人从我的成功之道中总结理论或原则,我不会搞理论。相反,我会问:怎样才能做好这项工作呢?如果我在查看一系列解决方案之后发现某个方案切实可行,那么我就会努力找出这个解决方案背后的原则。

我们不是理论家,不会搞理论崇拜。我们面对的是实实在在的问题,人们要找工作、要挣钱、要买食物、要买衣服、要买房、要抚养孩子……我们可能读到过什么理论,也许半信半疑,但我们要保持现实、务实的头脑,不要被理论束缚和限制住。

如果一种制度能推动科技事业大繁荣、能给人民带来幸福、能解决社会问题,如果因为害怕引起争议而放弃这种制度,那就是非常愚蠢的行为……最终的证据是它能给社会带来什么。

要了解现实、预测未来,必须对历史,也就是对一个民族的历史有足够的了解。不仅要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要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一点是比较重要的,个人要这样做,国家也是如此。一个人的经历决定了他对某些事物是喜欢还是厌恶,决定了当这些事情再次发生时,这个人是持欢迎态度还是畏惧态度。

你必须有需求,这是至关重要的。在你拥有一件事物之前,你必须想拥有它,而想要拥一件事物首先就意味着你要有能力发现自己需要什么,其次还意味着你要有能力训练自己、组织自己以获得你想要的东西。

我断定在所有制度中,荷兰皇家壳牌集团的制度是最好的。壳牌的人才评估系统把人的特质归结为三种:强大的分析能力,合理把握事实的能力,以及善于总结原则并关注基本事实的能力。如果你只知道关注现实,就会变得平庸和碌碌无为,你就会失败。因此,你必须有超越现实的能力,并且说“这是有可能实现的”,也就是说,你要有超群的想象力。

我不希望以政治家的身份被人铭记。首先,我不会把自己归入政治家的行列。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意志坚定、始终如一、坚持不懈的人,我脚踏实地地做事。我会坚持不懈,直至成功。

别人会以什么方式铭记我,我认为我决定不了。生活中,我只做自己认为有价值的事情。我从来不想搞政治。我想做律师,过上好日子,做一个好的顾问,但由于发生了一系列政治震荡,我无奈之下只有搞政治了。所以我肩负着很大的责任,我要负责让国家正常运转……我能做的只是确保当我离开时,各种制度还是好的、健全的、清廉的、高效的,确保现有的政府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知道搜罗高素质的下届政府人选。

吾丧我

触诸物如新知,感全身如新愈。

人生蹉跎,岁月如水,从见日月之光吐纳天地之气始,呼吸间有了第一声啼哭。吃的第一口奶,五谷精微化成,混沌中秉五常灵识既成,六根渐长,分别心始生,这颗心受传承和世俗干扰太过,逐渐地丧失了独立的人格,合于了时势。

红尘中也不再只有好坏可以言尽,心之所发未发,都理解那是趋利避害的生命本能;意之动固有好坏,然彼时好,此时坏,此处好,彼处坏…

以上,都形成了凝固的“我以为”,继而“我应该”。给它以名字,似“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我真的应该……吗?待我“触诸物如新知,感全身如新愈”时,我试着分解和破碎原有的观念和信念,发现力所不能及,我分析它的由来,发现来自外界诸多,有人、有书、有世俗的标准、道德,告诉我应该怎样,甚至来自于自身的经验都甚少。我想听听心在说什么,好像它从未发声。

无法跟自己的心灵沟通,我想是蒙蔽它日久。从今往后,面对已知的未知的,熟悉的不熟悉的,我想先听听自己的心在说些什么。

我的学医生涯

我很早就对道、气、易、阴阳、五行感兴趣。最终促使我学中医是二〇〇八年底父亲脑梗重病。父亲出院后我买了一套《求医不如求己》,当时这套书特别火,年度畅销榜排名第一,给父亲看,也给自己看。后来把这套书送了岳母。陆续又看过《问中医几度秋凉》、《古代的中医》、《神医这样看病》等。

这类半文半医的中医文化类书籍对于了解一般中医常识、提升学医兴趣有帮助,但对提高医术起不到关键作用。亲人或自己一旦生一次大病,就会从心底涌起自救的念头,对于我来说,重要的是行动。这些书满足不了,就得寻找更专业的资源深入学习。从一开始我就是奔着开方遣药的目标去的。

当年我正好入学了北大,学新闻学。有一位以前是中医专业的同学听说我对中医感兴趣,就送了我几本教材:《中医基础》、《中医诊断学》、《中药学》。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二〇〇一、二〇〇二年在呼和浩特高考复读,有一个远方亲戚请表妹(大舅的女儿)和我去他家里吃饭,他的孩子是学医的,家里放着一本《中医基础》,我在做客的半天时间里,过了一遍这本书。现在想来,我和中医结缘较早,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引导我一直走在这条路上。

不光看教材,也从网上下载视频,第一个完整看完的教学视频是《中医诊断学》,这个时候应该算是奠定了很浅的中医基础,也看了很多杂书,像《中医启蒙》、《零起点学中医》、《掐指推算:子午流注简便开穴法》……也在天涯看很多关于中医的帖子,收获很杂。北大中医学社每周都有讲座,我也去听。逐步开始涉略素问、灵枢,一百多块钱买了影宋本的《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超级大部头,繁体竖排,翻不动。也听白云出岫的朗诵,同时读原典。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六年,中间气馁过。因为再怎么用力,自己或别人生病了也还不会用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道该从何入手。我觉得这是学中医不拜师的最典型“病症”。靠自学总是绕着圈子转,不得其门而入。所能做的,就是回了家乡给母亲开点“四物汤”之类,而我拿着只有四味药的方子去找中医门诊去配药时,医生都不知道是什么方,我对家乡中医门诊大夫的水平大失所望,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给感冒发烧的病人输点抗生素。

直到有一天,一个外地亲戚托我带着当地拍的片子去协和医院挂号请专家给看看是什么病。因为人太多没挂上上午的号,我就在王府井的图书大厦转了转,在中医书架上找到一本《中医人生——一个老中医的经方奇缘》,一连看了几个小时,看了全书的大概三分之一。“经方”这个名词第一次活生生地在我脑海里留下了印象,尽管以前和人辩驳过什么是经方,什么是时方,但那都是概念上的周章,回来后马上下载了全部的PDF,狼吞虎咽地看完。这本书妙就妙在了作者把医术入门到提高的整个过程结合当时的生活处境写得非常详细。由此,我的视野进入了经方领域。

二〇一四年国庆节七天时间,我一个人在家学完了郝万山老师的《伤寒论》教学视频,这对于我来说是学医过程中的一个里程碑事件。把以前所积累的杂七杂八的中医知识依据六经辨证解构了又重新结构,脑子里立刻清晰了起来,又读了几本经方理论和临床医案的书,就马上能辨证论治开方遣药了,针对一个病症开出的经方对照那些大家如胡希忠、刘渡舟等类似的医案,发现选用的经方大部分能吻合,而医案中对经方疗效的描述使我信心倍增。由此经方之门对我大开,我在这扇门的背后看到了更多的景色,有国内黄煌的药证和体质辩证,有日本的汉医立足方证相对应、重视腹诊和体质,有台湾对古医学的传承,以及民间的经方流派和国外的经方大家对经方的贡献,也对经方的历史和现状有了更多的了解。

熟练了伤寒外感热病后,更加迫不及待地想深入学习《金匮要略方论》,因为只掌握了伤寒,就只掌握了一半,另一半内伤杂病更为纷繁复杂。抽了一个相对集中的时间看了王雪华教授的《金匮要略》视频,与郝万山老师的《伤寒论》教学视频同为国家“二十一世纪中医基础课程”系列,但所得有限。寄希望于各类注释和讲稿书籍,又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医术的进步就发生在这半年时间里,终于迈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自己的兴趣坚持和自学能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丰富的学习资源,郝教授一定不知道隔了这么多年,有我这样的一个学生存在。台湾的谭杰中JT叔叔也不会知道大陆这边有我对他的喜欢和崇拜。

在经方的世界里,真的要感谢日本和台湾的传承,更接近本源。

路漫漫其休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那个叫年龄的怪物,来的总是悄无声息

学中医快七年了,道理懂了不少,但一直没对自己的身体下什么功夫。年过三十以后,年龄这个怪物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吃得不香,睡得不好,精力不济,压力太大,生不了气、熬不得夜,完全没法和二十几岁的时候相比。现在以我近半年高速发展的医术,总算决定出手做些什么了。

像我这种身高178厘米,体重53公斤的人来说,食疗和运动全都没法改变我瘦弱的体质,必须得吃药。

上周末,我配了一个方子,去同仁堂请他们加工成蜜丸。

这个方子来源于《金匮要略方论》虚劳病篇中,方名叫“薯蓣丸”,原文仅有一句话概括它的作用:“虚劳诸不足,风气百疾,薯蓣丸主之。

薯蓣丸本只有21味药,我把其中芍药拆成了白芍和赤芍、曲拆成红曲和神曲,但忘了把甘草拆成生甘草和炙甘草。所以最终是23味药,更合理应该是24味药:

山药/大枣(各30克)、甘草/炙甘草(各14克)、当归/桂枝/大豆黄卷/干地黄(各10克)、人参/阿胶(各7克)、川芎/白术/麦门冬/杏仁/防风(各6克),红曲/神曲/柴胡/桔梗/茯苓(各5克)、白芍/赤芍/干姜(各3克)、白蔹(2克)

这个方子不得了。上面有提到我的身高和体重,这种比例不是一般瘦,是特别瘦,我把儿子架到肩膀上,我老婆给拍了一张照片,说一根筷子上插了一个肉丸子,大家可以想象。瘦的生理原因是我的体温比一般人偏高,持续低热,这不是病态的热,有的人的体温就是要比一般人高,用体温计量有时候并不见得高多少,但靠近或贴着皮肤,就能明显感觉到比一般人暖和,冬天抱着这样的人睡觉很舒服,像抱了个火炉。这是体质因素,但怎么形成了这样的体质,和先天、后天都有关系,另写一篇文章说明。一般说“瘦子多热”,说的是阴虚发热。身体的机能燃烧很充分,但吸收太差,燃料的形成受限,所以完全没有剩余的能量积累、储存下来,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瘦子后天脾胃都有问题,所以想减肥的人不要羡慕这样的瘦子。

中国补药实在太多了,肾气丸(地黄丸)、小建中汤,十全大补汤、甚至真武汤。效力都比薯蓣丸强,但大多数补药偏腻滞的多,像我这样的瘦子就没法消受,消化机能实在太烂,稍微不好消化的饭吃了脾胃都要抗议。薯蓣丸这种补药就不同了,越虚的人补得越好,就像有种武功是你给的力越大反弹越大,你使的劲小受到的伤害就小。薯蓣丸就像是这种武功,越虚的人补劲越大,不虚的人吃了,基本就只能像吃零食。“虚劳诸不足”,就是说这也虚、那也虚,全身各处都虚,灵魂也虚,其实就是亚健康,用中医黑话来说就是气虚、血虚、阴虚、阳虚,前面还能加上五脏六腑的主语,就变成你熟悉的那些概念了。总得来说就像一个长年失修的破屋子,到处漏水,薯蓣丸就能补这种漏。

看它的组方结构,实在是完美。首先能抓出一副四物汤,地黄、川芎、当归、芍药,四物汤是女科圣药,调血、养血、活血、滋阴齐全。再能抓出一副四君子汤,人参、甘草、茯苓、白术,健脾必备之品。四君子加四物就是八珍汤,慈禧老佛爷当茶喝,做成药饼子吃。其中有桂枝,再加一味黄芪就是十全大补汤,再简单化裁就是人参养荣汤,再变还能是泰山磐石散,这个药方不常见,但看它名字就能想象它的作用。

有人说这不像仲景方啊,感觉什么补药都往里放。张仲景《伤寒杂病论》里的方我们叫做经方,药简效专,大开大阖,就像是特种兵,而薯蓣丸就像后世方和时方,或医经派开出的药,满山坡放羊的感觉。但别忘了张仲景也开鳖甲煎这样23味之多的药。金匮要略中的方子明显要比伤寒论的药味多,像伤寒论中“知,止后服”的表达也比较少,没办法,谁让都是些内伤杂病(慢性病)呢。

说回这个方子,它也不是东北乱炖,啥都往里搁,它在张仲景心中一定是个金字塔模型,底子是山药、大枣、蜜,这些可以看成是充饥和厚脾胃的。再铺一层甘草建坐标轴,在上下焦直接建立一个中轴,炙甘草温中补虚调和诸药,生甘草清虚热,还有类固醇的作用,不知道类固醇是什么?体育赛事中禁用它。再上一层,桂枝通阳、调和营卫、地黄填阴、当归引血归经、大豆黄卷清理废弃物;底座关键的位置再来一层人参、阿胶,效用人人都知,一层一层地往上码……八层都有各自的逻辑和相互的联系在内,是立体式的扭矩结构。这个方子中还有所谓的三阳药,就是治六经病中三阳病的主药,太阳桂枝、少阳柴胡,另一味有人把白蔹算进去。

其实看组方不是这么看的。我加入的中医派别是经方派,经方派的祖师爷是炎帝,炎帝就是神农,尝百草的那位祖先。炎帝不是和黄帝打仗吗,被黄帝打败了。战败的结果就是舆论和以后的历史记录是由黄帝控制。就像现在连蒋介石的只言片语都看不到。黄帝留下来一部伟大的书叫《黄帝内经》,不管是不是他亲自写的吧,总之从他那儿传承下来一派,以内经为源头,我们称之为医经派。虽然都是炎黄子孙,但当时真就是死对头。所以经方派和医经派是有冲突的,理念和行动都非常不一致。现状是不仅西医在搞中医,就连中医里的医经派也在搞经方派,他们觉得怎么可以像经方派这样看病开方?搞得结果是医经派的人数占全部中医的99%以上,大多分布在学院、医院,是执政党;经方派连1%都不到,普遍分布在民间,是在野党。经方派的用药思维是尖兵作战,以一抵十、百,用兵如用神,精准打击,战前侦察的角度也不一样,战术直接决绝,常用形容疗效的词是覆杯而愈,效如桴鼓;医经派的做法就是全民皆兵,大撒网,全方位照顾,见一症用十药,五脏六腑全覆盖,疗效吗,呵呵。中医被人质疑不行,就是因为99%都是这样的中医。但经方派肯定不能成长为99%,所以看一些经方派的明医在呼吁回归经方和古中医,既觉得敬佩又觉得在做无用功。中国人的人性特点也是和黄帝有关。神农炎帝尝百草,汤液经早期人物伊尹是厨子的名声大于宰相,医圣张仲景心思太细腻,而且特小气,用的药都是最便宜的,就想通过最便宜的药达到最大的疗效,常用的药就是甘草、桂枝、姜、枣,比起时方里动辄鹿茸、犀牛角简直不能相提并论,而有一本书记载了大量经方名叫《辅行诀》,是修道人辅助修行的手册,以上几个细节,就能知道经方派是些什么类型的人,能不能适应现在的商业社会。有关两派的区别,日后详述,现在只能说,我花了六年的时间学习医经派,现在弃暗投明,投靠了经方派,短短半年,医术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一个字形容我的心情——我自豪。

说回医经派对药性的认识,特别朴素,就看药的气和味,气味是两回事,就像臭豆腐和榴莲的气味和吃到嘴里的感觉。辣的吃了冒汗,气味轻的作用在上……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另外就是总结药之间的相助和牵制规律(生克耗泄助)。药的归经是后世的发明,这一大发明是分水岭,是中医的一大灾难,从此学医的开始记哪一味药归心肝脾肺肾哪一脏腑,疗效开始直线下降。你想吃进嘴里经过消化道的东西怎么可能兵分几路去心到肝,它们自带GPS装备吗?

事实上,气和味是药在大自然生长化收藏过程中记录和吸收的天地间的信息和能量,由于禀性不同,最终所携带的能量性质特点(中国人抽象成金木水火土)也不同,进入人体后,同气相求,去找适应它呆的环境,走的是人体的能量通道(经络),进入人体后再次生长化收藏,释放出中和性的信息和能量,使人体内环境发生改变,环境一变,病毒细菌(邪气)的思想和意识形态就转变了,灵魂的翅膀被剪掉了,成了和身体和平共处的一部分。或者遗留了尸体实体需要排除出体外,人类就付出一定津液气血的代价,作为路费,从汗吐下送它们出去,这就是中药的原理。和西医的理念有非常的不同。中医是仁医,给病邪以出路,不以歼灭为目的。一次次歼灭的结果,就是病毒不断变异。

再说回我为什么把芍药拆成了白芍和赤芍,同一个美女,穿了一身白和一身红,对你有影响吗?这么说有点玄,现世的说法是白芍养血、红芍活血,古代是不分赤白芍的,所以现在两种都加进去。曲是发酵的东西,现在不清楚古代到底用的哪种曲,红曲和神曲都用进去挂个保险。我对甘草的调性比较熟悉,现在的说法是生甘草清热降火,炙甘草温中补虚。

薯蓣丸早晚各空腹酒服一粒,酒用黄酒或醪糟酒。先嚼碎,再酒送服,或者含化也行,100颗是一个疗程。从同仁堂取回家就尝了一颗,药味能接受,味道发甜。等用段时间再更新补的效果。补药其实最怕就是一吃就感觉超明显,一停就没效果。这样的补药有害无益,至少是不对你的症。

对本文有任何问题,请留言,一定回复。

“有劳而作”之我见

“有劳而作”指自己身边只要有需要自己必须完成的事,就去主动把它做完,不要拖着。“拖延症”患者一看这句话,似曾相识。但心下暗自揣摩,药方好开药难喝,解决拖延就是不要拖延——“懂,可臣妾做不到呀!”结果是渴而穿井,斗而铸锥,最后渴死和战败。大概这样的教训有过几次,才能唤醒。但现实生活里没有那么多重要的事,很难让人刻骨铭心地领悟。

我们还能创造一个词叫“有作不劳”,事情的发展规律容易让我们预见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需要做好什么样的准备。作为一个凡人,出生、上学、毕业、工作、买房、结婚、生子、养老……你能知道接下来面临什么,为了下个阶段的水到渠成,提前“作”就不至于事到临头那么“劳”。这里的“作”主要是思考、计划、谋划、布局,有这样表现的人我们常常说他有远见。日常小事上同样如此,稍微多想想明天、下周要办的事,做好安排,就能游刃有余,轻松洒脱。

现在回过头再琢磨拖着不想做,而又必须要完成的事。究竟是些什么事?

首先是时间有余地的事,不论重要不重要,有好处没好处,只要不到最后一刻,那就先放着。时间是一项最珍贵又最容易被浪费的资源,对,凡人眼里时间是一项资源。但时间的本质是什么?叔本华说过,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理解了时间,那就至少开启了一半智慧。

其次是外部压过来的事,而不是心向外有所求的事,不是内心真正向往之事。不得不做之事。

第三是眼下有更让人沉浸在内的事情,这样的事或者是能让人放松下来,或者是把时间消耗掉,或者是能让时间过得更快,或者是能获得生理上的愉悦。

你能否助七子全视己身?龙马氏笑答曰无以相助。

修心是一个人的事。别人只能做梯子和桥。能不能渡过去,渡向何方,都要看自己。

一旦有了一个具体的梯子和桥,就以为唯此不可,反成了障碍。所以,那个人尽量不留下梯子和桥,但总要留点线索。可感可知不可识,存在于心里,故心向内,不向外。